【全职】【叶蓝】荣耀急诊室10

写到过度章节就卡,这是病啊。外加每次看完太太们的文就自我厌弃了起来。

本章我男神又助攻。微微喻黄。大爱 @豆花糕 加的垃圾话

实习组你们辛苦了,体会一下lo主以前跟刀的时候看着对面两个外科男打情骂俏的心情吧。

似乎迷上了折腾老叶。保证后面章节更折腾。


10.哪里都不对

几乎每一个医学院的学生都有考前通宵嗑书的经历,在砖头教科书里鏖战一整夜,早晨揉着酸痛的腰背去食堂吃早餐简直是Z大医学系的特色。

叶修此刻仿佛重回了学生时代,尤其是趴在床边醒来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老腰痛得简直要断了。

扶着腰龇牙咧嘴地撑起脑袋看向床上的蓝河——呼吸很平稳,睫毛微微颤动,白净的面颊透着健康的粉红色,看来一夜休息恢复了不少。

 

“太不专业了啊小蓝,REM期的眼球运动是这样的[注1]?”叶修毫不留情地指出某人在装睡的真相。

被戳穿的人只能睁开眼睛,正对上他单手支着下巴玩味的目光。

“干嘛不叫醒我?”夜间睡眠质量有点差,叶修此刻带点低哑的声音显得格外有磁性。

小老总的脸瞬间涨红了,扭过头去半天才憋出一句:“难得看你睡那么熟。”

醒来后看到趴在床边的男人眼下的阴影似乎又重了些,想着他平日里急诊的夜班总是要熬夜,即便被轮换去休息也睡得极浅,就尽量不发出响动惊扰熟睡的人。

抬手看了看,手背上的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拔掉了,只剩个细小的针眼。

“小安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嘛……还有哪儿不舒服?”叶修也盯着他抬起来的那只手看。

蓝河摇摇头,晚上醒来的时候还觉得头疼,现在除了有些无力倒是没什么异样。

 

“啧啧,年轻真好。”叶修说着坐直了身体,懒腰伸了一半发现哪里不对——低头一看两人的手还握着呢。

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的蓝河一下就把手抽走了。

太糟糕了……昨晚恍惚间的各种对话和场景一幕幕在脑海中迅速闪过,脸上还没褪尽的红晕又一次浮了上来,头低得快要埋到膝盖里去了。

 

沮丧绝望到尽头时,只想不顾一切把眼前这个人留在身边,哪怕一时一刻。倾诉并不能改变既成事实的一切,可仿佛只要攫取了指端传来的温度,勇气就能沿着静脉回流到心房,整个胸腔充盈着发烫的暖意。

黑暗并不可怕,只要有人会在尽头为你点一盏灯。

 

外科大神那好看的手还悬停在半空,顿了一下后,才慢慢地落回到身侧。叶修看着床上一脸窘迫的年轻住院总,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发干。

“那个——”

“那什么——”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语塞,一时间屋内弥漫着微妙的气氛。

蓝河甚至觉得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蓝老师,你在里面吗?”尴尬的气氛被敲门声打破,包子的声音隔着客厅门远远传来。

叶修起身去开了门,看见两个实习生背着书包站在门外,罗辑手上还提着疑似装着早点的袋子。

“苏老师派我们来给蓝老师送早点,呃,顺便提醒叶主任您去上班。”虽然小罗这话传得一本正经,但叶修简直已经能想到苏沐橙说这话时憋笑的表情。

“呵呵,我就说离了我不行嘛!行,收拾一下就去,你俩照顾一下?”说着往卧室方向抬眼示意。

平日一直受着蓝老师照顾的两人自然是满口答应。于是叶修走回床边,对着已经坐起身来的人笑笑:“那,我先回去了?”

“好。”说这话的蓝河已经恢复了平日柔和的表情,澄净的眼眸波澜不兴。

 

外科大神难得心情甚好地一路走回急诊科,顺手去医院的超市买了若干零食,答谢友情出场代班的苏沐橙。

至于他离开后实习生们绘声绘色地告诉蓝河昨天叶大主任是怎样面色不善地冲进输液室,一句话不说拽着安护士就往外走的场景,而蓝老师得知后又是怎样掩饰着震惊伪装平静的——那都不重要了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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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急诊科众人纷纷表示本科室的大BOSS,连同神外的代班老总,最近突然画风不对,严重不对。

 

首先发现这个问题的是陈果。某天清创室里手套用完了,叶修让人来要新的,她就差人拿了平时他惯用的7寸半准备送去,小护士刚转身呢就被蓝河拦了下来,让人回去给换成8寸的。

“老叶不是一直都用7寸半的吗?”护士长表示疑惑。

小老总一脸抱歉地解释:“他……前两天手术的时候让电刀烫了,伤口还没好,怕7寸半的勒紧了会疼,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陈姐。”说完飞快地转身走了,但陈果还是注意到了他脸上可疑的红晕。

蓝河当然不会告诉她外科大神被电刀烫的原因。

 

叶修前天夜里手术的时候说了句“哎小蓝啊你看这大动脉怎么样?”,他随口一答“弹性不错,这人挺年轻的。”

没想到外科大神下一句就是,“啧啧,你们都喜欢年轻的,哥这种老家伙没人要啊。”

听到这话的一助同志手一抖就把主刀的手给烫了。铁板烤肉见过没,滋滋儿地冒着烟加上烫熟的焦香。

蓝河的脸唰地就白了,可人还在台上呢又不能扑过去看,急得直冒汗。倒是主刀大人一脸淡定地下台、清理,换了手套衣服再上台,接着手术的时候还开着玩笑:“没事儿啊别怕,又不是烫着动脉了。心疼啊?心疼就给我递个止血钳呗。”

把钳子递过去,蓝河的眼睛使劲儿瞟着叶修的手,看着新手套下缓缓渗出的血迹,脸更白了。

 

包子和罗辑两个实习生最近也很困扰,因为好好地听蓝老师带教小讲课变得越来越困难了。好好的讲人工呼吸讲到一半,日理万机的大主任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自告奋勇做示范,然后被蓝老师黑着脸赶跑了。

还有就是做问诊模拟的时候跑来充SP[注2],蓝河问你哪里不舒服的时候,坐在对面的“病人”一本正经地回答:心里不舒服。额外赠送一脸欠扁的笑容。

再不然就是在讲手术理论的时候大摇大摆地走进示教室,说来来来理论联系实践我们去开一台就知道了,跟着拽了还在放ppt的小老总就往手术室走,最后一如既往在台上撩得蓝老师频频炸毛。

打下手的包罗二人饿得前胸贴后背从手术室爬出来的时候,内心都在怒吼:

还能不能好好学习医学知识,为健康事业奋斗终生了啊?!

 

就连远在神经外科大楼的两位正副主任,也在目睹叶修和蓝河一起出现在食堂吃饭的场景后,发出了感慨。

“文州,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不不不,是哪里都不对啊!”黄少天端着餐盘诧异得连话都少了。

喻文州倒是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带着王牌主刀朝叶修他们那桌走过去。

“真难得在食堂见到叶前辈,小蓝也好久不见。”不动声色地微笑问好,惊得自家小老总差点一口饭呛住。

“小蓝你还好吧?喂喂我说叶不修你对我们小蓝做了什么啊弄得他见到我们都激动得呛住了一定是你平时作恶太多弄得人家见到我们这些亲人就忍不住想要哭诉了吧……”话唠主刀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水准。

“开玩笑,明明是哥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小蓝,所以他决心留在急诊科尽心尽力的照顾我。你们一出来,他以为要把他带回去呢。”说着还转头特别欠扁地笑着问:“吓到了吧,小蓝同志?”

 

当着自家两位前辈的面不好发作,小老总只能满头黑线地默默扒饭。

“小蓝同志,今天食堂师傅做了海带猪手汤?上次开刀晚了没喝到真遗憾呐!”

“想喝的话你直说就可以了……”蓝河向对面二人递了个无奈的眼神,起身去给大神端汤去了。

“我靠叶不修你还能要点脸嘛!我大神外依依不舍勉为其难地把这么优秀的住院总借给你当外援你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把他当保姆使啊!你要知道小蓝在我们神外互相帮助其乐融融的大家庭里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这种样子就是我们神外的公敌我要发动全科室鄙视你唾弃你……”

叶修自顾自吃着没理会他,倒是一旁的喻文州接口了,“小蓝是很善解人意,不过,有些事情他没有你想象的聪明,或者说有些事情互相耍聪明是没有用的,叶主任还要多努力啊。”

“呃,文州你话里有话,哥有点听不懂啊。”

“呵,你等到了时候自然就会懂的。”神外主任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转头盯住试图把某种蔬菜往餐盘外拨的自家副主任,“少天,不要挑食。”

 

要努力什么呀?叶修承认自己是越来越喜欢逗弄蓝河,每次看着小老总从强装淡定到脸红炸毛就觉得心情特别好,比抽了一整包中华还畅快。至于蓝河对他的照顾——并非没有察觉,不过他对其他人也一样照顾,更何况上次的事欠了自己人情……种种变化,大约只是蓝河一贯的礼数罢。

正想着呢,看到小老总端了汤过来放在眼前,还叨叨着小心烫喝慢点之类的话,于是没有再搭话,只是笑笑,低头,喝汤。

 

 

其实蓝河也觉得自己不太对。病好了回到科室后,两人都对那天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但自己也确是比原先更在意这叶修这个人。

叶修最近特别忙,原先他在外科的课题到了关键阶段,虽然职务调动了,但课题组长的事还是得继续做,除了在急诊翻班就是不停地跑实验室监督,每天都是来去匆匆。

夜班开刀的时候虽然还像往常一样爱开玩笑逗他,可蓝河看着主刀的人眼里交错纵横的红血丝,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份疲惫。

两台手术之间的空隙里,往往转身一看那人已经靠着墙睡了过去,直到下一台病人推进手术室,叶修才去抽根烟提了神再进来。

给叶修的整理抽屉的时候发现了扔在里面的一堆药,全是消化道溃疡常用的几种。

 

不自觉地开始想要为他做点什么,哪怕是监督那人按时吃饭、时时在他诊室里准备好热饮和点心、坐诊的时候多分担一些病人、手术的时候卯足全力跟上他的速度。

还有夜间手术的时候默不作声地把那人靠在墙上的脑袋挪到自己肩膀上。

叶修,叶修,叶修。不是外科大神不是叶主任,只是叶修。

当他诧异地发现这个名字占据了他每天绝大部分的注意力,不知不觉间已经做了许多逾越了自己身份的事情。

过分的关心,甚至于有些强硬地介入他人的生活方式本不是蓝河的爱好。可他还是选择遵从内心的意愿。

 

既然夜深路长,那便由我添一分光亮。虽不及你大神锋芒能当指路明灯,至少也有小小的光和热,让你知道这一路上并不孤独,也就够了。

TBC


注1:REM期,睡眠时向的快速眼动期,一般身体肌肉都是放松的但是眼部、面部的肌肉会有不自主的运动。

注2: Standardized Patients,简称SP,是医学生接受模拟考试的时候充当病人角色的一群人,一般都由临床医生、医学院教师或者其他医学生接受培训后担任。(其实SP可耻了因为考体检的时候会被无数人摸。。。)

 

这章开始两人都有了变化。总算可以好好进入恋爱节奏了,望天

是说要 @帰期 好多场景一定很眼熟23333

最后私心地补一句,其实喜欢上一个对所有人都很好很照顾的人,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总是分不清楚对方是只对自己好还是只是习惯性的照顾人啊。

老叶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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