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I/俄罗斯组】百分之一-02

真的好喜欢十来岁上下的男孩子哦(问题发言)

以及,二师兄虽然是视觉系但是给人感觉意外地好脾气。

看到某个串戏的小狮子你们不要惊讶。

前文:01

(四)

尤里在夕阳的余晖里睁开眼睛,随着意识渐渐清晰,他发现卧室里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个人。

雅科夫最听话的弟子格奥尔基坐在他的床边,也许是刚失恋不久的缘故,这位前辈最近总是绷着脸,但看到少年醒来,僵硬的脸上也多少流露出了宽慰的神色。

“醒了?还想再睡么?”

尤里摇摇头,刚想说话时胸口突然猛地一沉,足足五公斤重的喜马拉雅猫从格奥尔基的怀中挣脱,使劲踩踏着他的胸膛。

“咪呜!”

亲昵的呼唤之后毛茸茸的脸颊也蹭了过来,猫咪格外卖力地蹭着他的手背,似乎存心要将那股从远方带来的怪异气味全部消除掉。

“列夫……”

咽喉如同被烧灼着,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已经是万幸,少年试图起身拥抱他的宠物猫,可手脚更是酸痛得无法动弹,数次努力之后他终于放弃了尝试,自暴自弃地骂了一句脏话。

“我睡了一整天?”

他回来的时候是半夜,到现在也该有十几个小时了吧?难怪这么痛。

格奥尔基用一种看妖怪的眼神瞪着他,说道:“是两天,40小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少年摇摇头,他好像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的力气,于是用手指逗弄喜玛拉雅猫柔软的耳朵,名叫列夫的猫咪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显得十分惬意。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鬼!”格奥尔基感叹着,朝他嘴里塞了一根体温计,“含着,看看烧退了没。”

我发烧了吗?尤里用眼神问他。

“是玛琳娜,昨天早餐的时候没有见到你,才特别拜托我来看看你的,”格奥尔基回忆着前一日的情景,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小鬼含着体温计摇头,迷惑的眼神显得人畜无害,一点儿也没有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

 

格奥尔基哭笑不得地想起昨天早上,用玛琳娜的备用钥匙开门进来时,他差点以为床上躺着一具尸体,走进了才发现尤里紧闭着眼睛蜷缩成一团,脸色泛着病态的潮红,急促地喘息着,额头也烫得吓人——谢天谢地,只是发烧了而已。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进屋的动静,尤里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居然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就朝门口走,只不过,很快就又因体力不支而晃晃悠悠地倒下去,如果不是身为运动员的格奥尔基有着优秀的反射神经,眼明手快地扶住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估计就得因为撞上门把手而破相了。

在队医托马斯赶到他的房间之前,尤里一共尝试了三次逃脱,格奥尔基头疼地想他一定是烧得脑袋迷糊了,只好把人按在床上。直到托马斯到场给他灌下了退热和助眠的药物,小鬼昏昏沉沉睡去时,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什么“必须抓紧时间练习”、“打倒日本的小猪”之类的鬼话。

在格奥尔基的印象里,尤里始终是个高傲臭屁的小鬼,从未有过如此失态和狼狈的样子,虽然他们之间关系算不上亲厚,况且下赛季尤里就要成为和他同场竞技的对手,但出于对晚辈的最后一点儿仁爱之心,格奥尔基最终决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

“不记得就算了。”

 格奥尔基说完收回了尤里嘴里的体温计,到底是小孩子,恢复力也好得,已经接近24小时没再发热了。

“托马斯说,如果不发热的话你明天就可以下床活动,想出门的话他也不反对,但不可以太过勉强,知道了吗?”

传达完队医的嘱咐,他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格奥尔基站起来准备离开。

“对了,维克托来过电话,他说你的手机一直关机,所以打到了我这里。”离开尤里床边之前,格奥尔基说道。

床上的少年低着头,垂下的金发掩住了表情,“该不会是来嘲笑我吧?把他的Agape跳得那么烂……什么的……”

“那家伙说,很期待你的成人组比赛,要你加油。”

尤里依旧没什么反应,可怀里的喜马拉雅猫却发出一声尖叫——它的肚子被捏疼了,正生气地用牙齿磕着小主人细白的手指。

格奥尔基看他依旧十分低落,又安慰道:“如果你想再休息几天,我想雅科夫也不会怪你的,归队的时候可不能这样没精打采的哦。”

尤里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交接的瞬间令格奥尔基心头一震。

他是彻彻底底地猜错了,那怎么可能是受挫之后一蹶不振的眼神?那双碧绿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从未如此斗志昂扬过。

“怎么会呢,我简直是迫不及待。”

尤里看着窗外的夕阳,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五)

去往圣彼得堡的过程比尤里自己想象得还要快,经过半年不到的基础练习,他就顺利通过了试训进入了花滑队。

然而,在雅科夫教练门下的训练又比他想象的要枯燥无趣一百倍。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没有骗他,到了圣彼得堡,他们确实是在一起训练——只不过世界冠军在冰上纵情起舞的时候,金发的小鬼却只能在场边,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无聊的陆上练习重复上一万次。

好几回他趁雅科夫不注意偷偷溜上冰面滑行,下场无一例外都是一顿痛骂,有时还会追加额外的体能训练。

“真是的,凭什么只有你能那么轻松!混蛋雅科夫!”

趁着教练不在,8岁的小鬼趴在维克托那半边场地的护栏上,气呼呼地看着银发的青年训练,后者刚完成一个完美的4F,优雅地朝他滑行而来。

“尤里今天又那么不高兴吗?”维克托弯下腰,用一根手指,轻轻戳戳了那块因为生气而鼓起的、白嫩的面颊。

“哼,整天做那些一样的事情,谁能高兴起来?”尤里用力地甩甩脑袋,闪避着世界冠军的调戏。

“那么,怎样才能让你高兴起来呢,尤里?”

小鬼不假思索地回答:“维克托你教我吧!教我滑步和跳跃,我要让雅科夫知道没有他我也可以学得很好!”

 青年露出一个苦恼的表情,沉吟道:“嗯……也不是不能答应你,不过得被雅科夫发现的话我也得挨骂呢……”

看着小鬼因为失望而垮下来的脸,他又说道,“如果尤里愿意请我喝苹果汁的话,那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哦!”

听到他提的交换条件,尤里秀气的小脸纠结成了一团——花滑队的大大小小都知道休息室冰箱的底层是尤里·普利赛提的禁区,谁都不能不经允许偷偷喝他的苹果汁。

半分钟后他终于痛下决心,无比坚决地对维克托伸出了小手指。

“就这么说定了!你说好要教我的,反悔我就杀了你!”

维克托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也伸出手指与那根细细的小手指缠绕在一起。

“成交!”

 

秘密特训约定在每天下午,全部训练人员都离场之后的那半个小时,圣彼得堡的冰场只属于他们两个人,尤里的天赋与悟性令人惊喜,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舞蹈动作,丝毫不比那些四、五岁就开始学习花样滑冰的孩子要逊色。

当雅科夫教练发现这个秘密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了。一顿痛骂自然是跑不了的,可破天荒地,他居然没有进一步处罚他们。

最终雅科夫甚至默许了他们的这一行为,只不过为了避免超前练习对尤里稚嫩的身体造成负担,又耳提面命地对着维克托唠叨了许久而已。

这样的决定令雅科夫自己都惊讶不已——也许是那时在他面前,高傲的小鬼难得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尤里想必是害怕极了,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和维克托一起练习了吧?

又或许,是那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在夕阳下优雅舞动的身影,着实是圣彼得堡体育场里不可多得的一道美景。

对于美丽的风景,又有谁忍心多加苛责呢?

 

Tbc

  @山茶花园后墙外 给我的茶茶爱的粮食,变态死光光!

 @请不要在墙上画大小眼儿  @元  @Falling Down 疼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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